不是沒看見對方眼裡的掙扎,但是維克多選擇無視。經過這些天的相處,維克多已經將對方的性子摸的七七八八了。明明有可以完全模仿他的天賦,卻煩惱自己毫無才華。明明為了可以和他站在同一高度而可以奮不顧身的單獨離鄉,獨自一人默默的在陌生的國外奮鬥五年,卻覺得自己毫無意志力。勇利並不了解自己,甚至比他身旁的任何一個人都還要不了解自己的優點所在。這是維克多得到的結論。這樣的勇利起初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塊尚未經過雕琢的璞玉,偶然發現他的維克多對於這怪欲在打模之後會發出什麼樣的光澤相當感興趣,所以才會不惜千里的來到日本,為的就是想親手打磨這塊讓他感興趣的玉。但是隨著時間流逝,勇利展現出的亮點越來越多。維克多竟生出了一種很危險的念頭,他想獨佔這塊玉,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存在。勇利的好只有他一人知道就夠了,而勇利本人也只要看著他就夠了。
但維克多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對勇利不公平,也太過偏激殘忍。可他還是忍不住的會這樣幻想。依對方對自己的信任,將人就這樣拐回俄羅斯並不難,他擁有的財產,就算他以後引退不再比賽,也足夠養活自已與勇利一輩子。自己擁有一幢寬闊的精美宅邸,相信勇利會喜歡,就這樣把勇利放在那裡,讓他一輩子只能依靠自己…。維克多那雙發亮的眼瞳在某個角落開始逐漸染上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