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喲!刨冰,刨冰!好吃,清涼,解暑的刨冰!」一陣陣的叫賣聲傳來就算是在吵鬧的環境中也絲毫不顯微弱,反而讓人聽著覺得更加宏亮。聽見生新,維克多好奇的轉過頭去。只見一面寫著一個奇怪文字的小旗子正隨著沁涼的晚風飄揚著,底下正聚集著一小群人潮。受到吸引,維克多拉著勇利走近人群,看見人們手中捧著一碗一碗像是碎冰的東西,頂端淋上了一些五顏六色的醬料。
「Cool!那是什麼?」
「來喲!刨冰,刨冰!好吃,清涼,解暑的刨冰!」一陣陣的叫賣聲傳來就算是在吵鬧的環境中也絲毫不顯微弱,反而讓人聽著覺得更加宏亮。聽見生新,維克多好奇的轉過頭去。只見一面寫著一個奇怪文字的小旗子正隨著沁涼的晚風飄揚著,底下正聚集著一小群人潮。受到吸引,維克多拉著勇利走近人群,看見人們手中捧著一碗一碗像是碎冰的東西,頂端淋上了一些五顏六色的醬料。
「Cool!那是什麼?」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夏碎從日常對話中旁敲側擊,得知冰炎在寒假的時候過得很普通,基本上除了打工之外就是在家裡睡覺或看書。
「我的家人都在國外,而且我們家也沒有過年團聚的習慣。」冰炎是這樣告訴夏碎的。
在魔界的人想在人界活動,並非是像一些故事中一樣,只要找個人簽簽契約,或是變換一下外貌就可以的。當然若只是要短期活動,沒打算要長待的話,這樣也是一個辦法。但若是向夏碎這般要在人界進行長期歷練的,就需要一個完美的假身分。假身分說來容易實則麻煩,需要動用種種能力資源,甚至是人脈才可以得到。同時塑造出來的假身分也必須十分詳細,無懈可擊,才能不被人發現異樣。
夏碎現在所使用的身分就是一個自日本前來留學的留學生,就讀高二的十八歲年紀,自己一人在校外租了一間兩房一廳的公寓套房獨居。其實這房子原本是褚冥漾的,據說是在還尚未登基為王之前就買下來的,也有傳說是前任帝王送給繼承的登基賀禮,或是想討好的魔界貴族知道新王陛下從前很喜歡到人界去溜搭,故而贈送的版本也有。總之雖然來源是個謎,但這依舊無法否定這間房子的主人是褚冥漾以及…這棟房子真的很好這個事實。先不說採光、格局這類的基本條件,光是位置不僅交通方便,距離學校也僅僅只需步行三分鐘不到。更重要的是環境清幽,平時沒什麼人車會經過發出噪音,但卻又不會顯得偏僻或是死氣沉沉,轉出小巷就是熱鬧的大街。在這喧囂的城市中簡直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原本夏碎確實是想要自己去找房子住的,但是褚冥漾在問了一句高中的具體位置之後,就爽快地將房子借給他。
「不好意思,嚇你到了嗎?夏碎哥。」夏碎覺得自己大概一輩子也忘不了,當他帶著軍隊殺掉剩餘的敵軍衝入敵方大本營時的情景。挑高的大廳擺滿了華麗奪目的裝飾品,其奢華程度甚至遠遠超越了身為魔界君主的褚冥漾平時居住的宮殿。但是原先華麗的地毯此時卻染滿了黑色的黏稠血跡,甚至看不太出它原本的色澤。腥臭的氣味飄散在空氣中,那是魔族血液特有的味道,但是卻完全不見屍體。是的,完全沒有。連一絲皮肉,一根骨頭都找不到,只剩滿大廳的血液在地上肆意流淌。而褚冥漾卻渾身滴血未沾,站在大廳中央,一手撫弄著肩上的烏鴉,一手則似乎在把玩著什麼。那隻烏鴉原本居住在宮中,以前就特別親褚冥漾,也不知是何時跑來了,這會正安閒的棲息在褚冥漾肩上,還不時發出舒服的咕嚕聲,似乎非常享受主人的撫摸。夏碎走近一看,發現對方正在把玩的是一條精緻的墜鍊,末端的紋飾正是敵方王族的家徽。褚冥漾朝他一笑,彷彿他做剛才做的只不過是飯後去庭院散步消食,而不是殲滅了一整個世家大族。
「剩下的敵人都清理乾淨了嗎?」聽見問句,夏碎這才回過神來。
「咳咳咳…!」看著掉落在地板上的暗紅色花瓣,花繪苦笑。
他,蘆屋花繪換上了吐花症。這並不是什麼沒有解藥絕症,甚至這種病對於那些能拿的到解藥的人來說,可說是相當浪漫的一種病。初期患者會偶爾咳嗽,並吐出零散的花瓣。之後咳嗽的情形會慢慢加劇,花瓣的量也會增多,而且會開始吐出殘缺不全的花朵。若再不處理任由情況繼續惡化的話,患者最後會開始吐出完整的花朵。這時,患者的生命也差不多要到盡頭了。整個症狀約是三個月左右,各個階段的歷時長短依個人情況而定,但都大抵逃不過三個月的時間。目前此疾病的來源不明,也沒有任何藥物或科學方法可治療。唯一的解藥就是與內心的暗戀者心意相通,並得到對方的吻。因為這是內心有暗戀者才會生的病,所以也有人將之歸類為戀愛並的一種。